笑了声,似乎是觉得她的态度好玩儿。
迟宁刚想说话,男人的虎口压在她唇瓣,拇指用力摁在她的脸颊,将她细碎的话语掐灭在疼痛中。
毫无理由,也没人能预测到的动作。
绝对的力量和速度压制,根本不是迟宁这个量级能比的。
只要他愿意,这只漂亮的手还能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颈动脉,像掐死一只螳臂当车的兔子。
他俯身对视上她的眼,含着浅浅的笑意,腔调愈发慵懒。
“小阿宁,真不跑啊?”
他这样阴晴不定的人,谁知道下一秒是要逗你笑还是要你亡。
偏偏少女杏眼里满是清明,干净得像从未被杂质玷污过。
也是这样的人才可怕,这世间几乎没有东西能引起他们情绪的波澜,像是快石化多年的木头。
即便这么掐着,她连要挣扎一下的意思都没有。
薄知聿松了手。
“不要。”迟宁揉了揉脸颊,还在思考这件事能不能成为家长会威胁他的存在,语气有些闷,“你要嘛用力一点,要嘛就别动,这点程度我都不好拿这当理由威胁你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突然低笑出声,不间断、不克制,沙哑的声音诡异地穿梭在雨幕中。
他不说话,迟宁也不说话。
他不挪开视线,她便直直对上他的目光,分毫不动。
周围的动静逐渐缩小,似乎只有他们沉浸在银河倒泻的雨幕里。
半晌,迟宁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变了,满是玩味,像是在看——新奇有趣、无处可逃的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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