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冷冷地问,“姚知府捉了这二人,不会是觉得她们是谋杀张泉生的凶手吧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凶手是谁也不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说了算的。”姚知府面上带笑,又道,“本官不单要带走你们几个,就连张泉生也要带走一并审问!”
“你!”姜洛猩红着眼睛,冷冷地笑道,“你们既是被告,又是判官,这样的案子谁能告得嬴?”
姚知府扬声一笑,这才道:“你原来还知道。”
姚家在朝中有许多应仕文臣,至于门生、客卿更是数不胜数,在其间盘根错节的势力中,想要通过刑狱告状难如登天。
“众府人听命,不能让张泉生离开李府!”姜洛抬起了一只手,召唤着身后的姜家府人。
别的人倒还好说,就算去了一遭尚有一口气留着,唯独这个张泉生若是落在了姚家手中,便是一个死字。
“姜二姑娘,你这是在公然违抗本官的命令么?”姚知府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声,道,“也罢,本官本来还想念在你年幼,免了你的刑罚,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空气中霎时弥散了一股子味,两方已是剑拔弩张,差一点儿就撕破了面皮。
只听门外“蹬蹬”地传来几声马蹄踢踏之声,姬潇节在街上骑行,似是路过一般,好奇地牵住了马缰绳,悠闲地向院内问道:“已经将近宵禁了,二位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
她虽然身姿悠闲,但是身后却跟着数十禁卫军,每人都全副武装,穿了一身轻甲。
“下官……下官是来捉拿犯人的。”姚知府面上徒然一惊,尔后低低地垂头拱手道。
“潇节,咱们快去吃酒去!人家捉人家的,咱们管咱们的,井水不犯河水。也别耽误了人家的差事。”身后有几位禁军笑着出声催促道。
听那声音已经舌头发木,想是酒喝得太多,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了。
姬潇节轻笑问道:“什么样的罪犯,能劳动知府大人亲自捉人?”
这一句一语点醒了身后半醉的禁军,倒也让她们有些奇怪了,那禁军亦问道:“怎么这早晚还捉人,是个什么罪犯?”
“是……是个书铺遭抢劫的案子,具体的不便明说。”姚知府不禁把头垂得更低。“书铺抢劫的案子就能劳动知府?”那几名禁卫面上颇有疑虑,互相商量了一番,才道,“这事儿怪得很。”
“是姚知府贼喊捉贼!”姜洛连忙添了一句,小丫头的嗓子尖尖的,仿佛能穿透笼布般的黑夜。
那几名禁军互相嘀咕了几句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“姚大人,咱们一同去禁中走一遭罢。”
周国武人低贱,三品武人的权柄都不一定能比得过七品御史,但禁卫军却不在此列。
禁卫军是圣上的亲卫,直接受命于圣上,也只忠诚于圣上。因此历代君王都把禁卫当做自己的耳目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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