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，但凌枫还是一眼看端倪。
他对象不在，他跟沈旭一边，对面是陆薄言，趁着陆薄言低看菜单，他拿胳膊轻轻碰碰沈旭，问他：“嘛呢？”
沈旭不明所以。
陆薄言把菜单递过来，凌枫闭不言，点了他的金汤，过一会儿，服务生拿着菜单下去，沈旭收到他的消息：这衣服你不是两年前买的吗？
凌枫：当时是谁说穿起来太骚包了？
凌枫他型，谁看呢？
沈旭被自己呛到，失算了。
陆薄言对他们的眉眼官司视而不见，沈旭添了。凌枫见好就收，跟沈旭聊了点能在饭桌上聊的，偶尔带上陆薄言。
理说这活该沈旭来，但是沈旭没他那么能说，凌枫拿自己完全对得起自己职业的聊天，不知不觉就把陆薄言的状况问清楚了，当然，也是陆薄言配合。
沈旭都是第一次听陆薄言说起他家里的况，原来他父也都是学医的，他就从家里搬来自居住了。
沈旭惊讶：“那么？”
他可记得张宇说过陆薄言上学的时候也才十六。
陆薄言说：“他们之间不需第三个人。”
凌枫可太懂这种觉了，部分AO伴侣的关系是很密的，身为他们的孩子，常常有自己是多余的觉。
沈旭不是很能理解：“自己孩子也不行吗？”
凌枫说：“omega还行，我没跟我提过这个，我哥也是开始就不回家了，不过他是一直被我信息素压着难受。”
沈旭记得凌枫是alpha，父是omega。
陆薄言说：“alpha有很强的领地意识，会下意识排斥领地的同类信息素。”
这种时候，他就很有医生的样子，用词客观，嗓音也清清正正的。
但他毕竟是alpha，沈旭问他：“你呢，你也是这样吗？”
凌枫这会儿才注意到，从见面到现在他就没闻到一点陆薄言的信息素，这种理论上可行的事，居然真的有人能到？
陆薄言说：“alpha的信息素是可控的，理论上，对于不同信息素的本能反应也是可控的。”
凌枫笑了一下说：“陆医生的自制力很强。”
他没有否认陆薄言的话，但是间接否认了部分人可以到这一点。散场的时候凌枫还悄悄跟沈旭说：“你家医生是个狠人，有这自制力，什么不行？”
沈旭：“……”
本来吃完饭还能转场再玩一会儿，不过凌枫一个人，非常知识趣：“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，下次再聚。”
车上，沈旭在想陆薄言的话。
陆薄言这个观点跟部分人不一样，影视作拍意外标记的桥段，信息素科门诊也限制了alpha和omega医生。
当初秦霄说的也是“意外”，他说韩清明的饮料被人了脚，抑制剂失效了。
“那你有过信息素失控的时候吗？”沈旭忽然问。
“如果不算青春期，有过一次。”
沈旭意外：“嗯？”
他虽然问，但是在问的同时就已经对陆薄言的回答了预设，答案当然是没有，毕竟陆薄言在这方面一向很笃定。
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回答，沈旭懵懵的，有种幻灭。
因为秦霄，他对AO关系并不信任，甚至充满偏见，陆薄言一次又一次告诉他，AO之间信息素不是全部，alpha不受信息素控制。
可是现在连陆薄言都说有。
陆薄言说：“我遇到了易的omega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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