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商谈，被暗中跟踪黄梭的方晓给盯上了。
一个多小时后，黄梭先从茶馆出来了，过了十多分钟，王瑞方才出来。
王瑞看上去垂头丧气的，他和黄梭谈的并不愉快，黄梭就是在想方设法稳住他，王瑞已经看出黄梭的目的，黄梭就是在拖，拖到银行贷款到位。但啥时候银行贷款才能下来，黄梭并没有明确的答复。这让王瑞心急如焚，因为昨晚放高利贷的人已经把他的家里给砸了个稀巴烂。
王瑞从茶馆出来，立即快步朝旁边的一个胡同走去，他最害怕的就是被那些高利贷的人给发现了，一旦被他们逮住，非把他大卸八块。
王瑞才走进胡同，方晓就快步跟了上来。
“你就是王瑞吧？”
突然听到这个声音，把王瑞给吓了个半死，连头也没回，拔腿就跑。
“你跑什么啊？我找你有事。”方晓快步追了上来，拦住了王瑞。
“你是干什么的？”王瑞惊恐地问道。
“我不是找你要债的，你不用紧张。我是和你谈生意的。”
“谈生意？”
“是啊，欣瑞小区二期工程是不是你的？”
王瑞匆忙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是的，你是谁啊？”
“我叫方晓，是辰跃集团的。”
“你找我到底啥事？”
“不是给你说了嘛，我是和你谈生意的。你那个欣瑞小区二期工程要不要转让？”
王瑞问道：“辰跃集团也是搞房地产的？”
“没错，辰跃集团就是搞房地产的。咋样？有没有兴趣谈谈？”
“好，可以。咱们去哪里谈？”
“就在这里谈。”
“不行，得找个地方。”王瑞边说边四下张望，就像个特务一样。
“那就到我的车上去谈吧。”
王瑞跟着方晓来到了胡同口上了车。
“看把你紧张的，你到底为啥这么紧张啊？”
“我借了高利贷，他们天天在找我。”
一听这个，方晓心中就乐了，正好借机杀价。道：“欣瑞小区二期工程，你打算多少钱出售？”
“36亿。”
“我靠，你别满嘴跑火车。我找你可是很有诚意的，你要是这个价格，那就下车吧，咱们免谈。”
“方总，我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的了。”王瑞只知道方晓的名字，并不确定方晓在辰跃集团是干什么的，但他为了尽快将手中的工程出手，张口就叫方晓为方总。
听王瑞叫自己方总，方晓心里很是受用，道：“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，我实话告诉你，只要我不买，没有人会买你的这个破工程的。”
“方总，我卖36亿都已经赔本了，真的，这个价格是最低的了。”
“我只给你18个亿，你要是同意就这么办，不同意拉到。”
“什么？你只给18个亿？”
“是的，多一分都没有。”
王瑞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，他道：“算了，咱们还是别谈了。”说完，推开车门就下了车。
“哎呀，你都混成这个德行了，还这么有骨气啊？”
王瑞哭丧着脸道：“不是我有骨气，而是你出的价格太低了。你只给18亿，我连银行的贷款都还不上，我还和你怎么谈？”
“生意不成人情在嘛，你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。”
一听方总要他的手机号码，王瑞心中又燃起了希望，忙将自己才更换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方晓，还特别交代：“你不要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别人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“方总，你要是真想买这个工程，那你就行行好，出的价格合理一些，18亿实在是太低了。”
“可你出的36亿也实在是太高了。”
王瑞犹豫了一会儿，咬了咬牙道：“你看34亿行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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