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闪了一下。
每一个瞬间,我都感觉我的大脑仿佛被强制开了一次机一样。
加上开始皮疼、骨头疼,我明白,我发烧了。
我就快马加鞭冲到餐厅,在火鸡面和螺蛳粉之间犹豫了0.05秒,我选择了螺蛳粉。
不是不爱火鸡面,而是火鸡面一袋吃不饱,两袋吃不完。
我心知道,这一下最起码得十来天吃不下饭,那我为什么不趁这个时间段好好慰劳一下我自己呢?
然后我就选择了螺蛳粉,咣咣一顿造,顺便看着县尉大院。
吃饱喝足后,刷完刷锅,然后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。
我知道,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。
此时我仍旧没有量体温,过去摸摸媳妇的狗头,感觉是不骚了。
(其实不然,骚到38.5,但我一直41,我摸起来当然不算骚。)
我去睡了,空调打开,两层被子一盖,后来觉得不够,直接盖了三层。
我尼玛,开着空调,盖三层被子我还是躺在被窝里打哆嗦,这特么谁能忍。
我儿子还一直蹬被子,各种蹬,那我不得气坏了。
我伸手一摸他身上,冰蛋凉,那肯定是冷啊,我就强行给他盖上。
他不要,还蹬,我就又强行给他盖。
他还是不要,然后被我咣咣扇了几下屁股,哭了,也盖被了。
再然后,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时感觉是几个小时,以现在的经验来看,顶多十几分钟或是几十分钟。
我醒了,鼻子最后面和喉咙连接的地方干涩涩,猛地一恰,一口大大的,超级黏糊的痰出来了。
不是黄绿色,而是白色。
我想那都是战死的白细胞吧,他们那么努力的与病笃战斗,导致我每次醒来都要吐一大口老年痰。
呃.也不全是吐出去了,有时候懒省事儿直接就咽下去了,哈哈哈。
就这样,吭哧吭哧过了一整夜,第二天早上八九点我儿子把我叫起来了。
当时我一睁眼就察觉出了不对劲,我心说坏了,这下真的坏了。
浑身酸疼,特别是腰上。
我一发烧就腰疼,这就是老传统了。
而且只有上了39度才会开始腰疼。
我给儿子穿衣服起床之后,量了量体温,果不其然,39.5。
这下彻底凉凉。
相信我,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别的,而是没办法更新!
我是个不做大纲的人,所以,一旦断更太久思路就会被打断。
亦或者写的太快,思路就会不够用,因为脑子赶不上手速了。
每本书,真的是每本书。
开书之前我都在发誓,一定要好好做大纲,一定要好好做人设,一定要好好填充剧情、设定,以至于后期不那么枯燥,会丰满一点。
然而事实却是,那都是扯鸡毛弹。
做大纲是必要的,但的先学会做大纲,方法不对,只会消磨自己的创作热情。
甚至于我每次做大纲的书都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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