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僵在脸上,忽然缩成一团,把头埋在膝盖中间,颤抖起来。
“灯神,我、我扯到背后的伤口了,好疼啊,疼得我心里也好疼啊……”
连胜愈合中的伤口又不太好,路公公着急找太医看伤,又担心对方闹着怕疼,不想这次连胜乖乖任由太医施为,也不提非要某人前来的话。
路公公松了一口气,听了太医的话,又为连胜的伤口担忧起来,倒是对方笑着安慰几句,他脸上的愁云这才散去一些。
“对了,奴婢想起来,奴婢那里有别的宫人送的乡下土药膏,对愈合伤口效果极好,奴婢上次受刑、啊不受伤,用了那药伤口好得极快。”
“是吗,那拿来给我试试呗”,连胜趴在床上,刚上的药刺激感极重,让他疼出一头汗,“路公公你可别藏私,太医的药实在是太疼了”。
“好”,路公公直接答应,“奴婢先给太医看看,若是无事,晚上换药就能直接给陛下用上”。
路公公动作当真迅速,晚上就把药膏拿来,说太医查验过,可以用。
连胜瞥一眼不大的小瓷罐,上面的五毒图案让他莫名眼熟,一边脱衣服让路公公上药,一边回想着在哪见过。
陶瓷小罐,绘着五毒图案,他眼睛一亮,忽然想起在那见过,文渊馆,邝钦身后那个扔杂物的罐子,也是这般。
他眼珠子转了转,“路公公,这药涂着不刺激,感觉比太医用的药还好,你是怎么得来的?”
“啊”,背后路公公回神,“陛下谬赞了,就是药性柔和一些,乡下大夫的土方子,肯定比不上太医的药,这也就是奴婢相熟的宫人,随便给的”。
“那你可要帮我谢谢他”,连胜忽然笑起来,暗淡的眼睛,也恢复以往神采,“不然你带他来见我,还能得些赏赐”。
“这就不用了,奴婢那朋友,就是宫里做粗活的,不懂规矩容易冲撞了主子,奴婢私下感谢他就是”,路公公答得有些着急,生怕再被追问。
连胜难得没刨根究底,只说了句那算了,转换了话题,“最近摄政王,还忙吗?”
路公公目光闪了闪,“这,奴婢只是宫人,陛下这句话,可把奴婢问住了”。
“那他在文渊馆吗”,连胜换了个方式,继续追问。
“这个时辰,若是没有旁事打扰,摄政王都在文渊馆处理政事”,想了想,路公公又补了一句,“陛下刚上了药,需要静养”。
连胜撇嘴,趁着路公公转身忙碌,随便披了件外衣偷溜出去,径直往文渊馆去,一路满心盘算,誓要找邝钦,问个清楚。
“邝钦你岂有此理,通州令身为三品地方官,岂是你说传就传的,自缚入朝请罪,不知是向陛下请罪,还是向你这位摄政王请罪?”
“你这样做,陛下同意了吗?”
他还被踏进文渊馆,先听到谢丞相的怒吼,怒气凛然,一旁林副将想进不得入,看到他眼神一亮,宛如瞧见救星,“陛下,您来了!”
连胜点头,整理好表情,一脚踏入,打破剑拔弩张的局面,“本陛下同意了”。
“本陛下不站理,只站摄政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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